两个骰子

好消息:磕到真骨科了
坏消息:看的是兄弟文,实际是叔侄

事后和香烟

肉体交缠,空气中残留着事后的味道,吐气喘息间多少带点勾人的意味。

伸手抓住床头的烟盒——打开,点燃。

动作老练,一气呵成的样子看着像个久经人事的老烟民。

人都说事后一支烟,赛过活神仙,不过两人都没有那份喜好。

伊尔迷是不喜欢烟的味道,西索是有比香烟更让他喜爱的东西。

枕边人还在吞云吐雾,伊尔迷也没有阻止的意思。

二人不是第一次上床,只是这是他第一次见西索抽烟——很性感。

他不喜欢烟,但不妨碍他喜欢看西索抽烟。

他曾问过西索为什么?对方笑笑,口中吐着情话。

“因为你不喜欢啊。”

因为自己不喜欢吗?

这种骗人的鬼话他还不至于当真。

他们其实都清楚,香烟无法带给西索刺激和快乐,就像杀人无法带给伊尔迷负担一样。

西索喜欢当个勤恳的果农,喜欢将那些还未成长起来的果实精心培育,看着他们一点点褪去青涩的外壳。

必要的时候还会给予果实们成长中的危险和保护,直至果实成熟,在最可口的时候摘下品尝。

除此之外他的人生还有许多乐趣。

比如买一堆的口香糖、说说谎话,比如盯着小男孩的屁股看,或是寻找强者战斗。

人被杀就会死。

可他却执拗的希望身体遭受无休止的痛楚,希望深可见骨的伤口能被利刃反复刺入直至捣碎,希望血液喷涌而出时会编织出最美的画布……

因为垂死挣扎过,才会懂得那份濒死的快感。

西索喜欢这样,所以他才是变态里最变态的那个。

他不在乎自己的性命,不在乎自己是否被人lún jiān,他在自己乐趣上的追求近乎疯魔。

对方的目光太过炙热,西索想忽略都难。

他的pào友看着精明漂亮,偶尔也会呆愣。猫咪一样的大眼睛盯着人时,像只表情管理不合格的招财猫。

他们从没认真打过。

不是伊尔迷太弱,只是对方没兴趣。

哪怕西索出钱,伊尔迷也不愿意。

这让西索很遗憾。他一直觉得他们在很多方面都是契合的,能和这样一个合拍的强者对决,他会直接兴奋的干性高cháo。

幻想着那一刻的来临,软下的东西又有了点“再来一次”的意思。

不出意外的,伊尔迷拒绝了西索的邀请。

他很忙——要赚钱,要杀人。

一天两次,一次一小时,这事没得商量。哪怕西索的身体确实勾引人。

被拒绝后的脸上适当露出苦涩,可也仅仅维持了几秒钟。

翻身搂上伊尔迷的腰,对着那块洁白的肌肤吐出烟雾。

气体在空中散开,埋头闻了一下,果然——“味道不错,你觉得呢?”

手臂被几根大头针刺中,西索心中的恶趣味总算得到满足。

脸颊埋上腰窝撕咬。

“好甜……可我更喜欢你留在我里面的东西,又多又涨,现在还没流干净。

伊尔迷,你要对我负责。”

磨人的红发妖精惯会用艳丽的姿容和身段勾引路过的旅人。

伊尔迷看着,眼神不曾偏移,深黑的眸子好似永远透不进光亮。

“别做没用的事情。”

嗤笑着将手臂上的大头针拔掉,任由尼古丁麻痹思绪。

“为什么不能说爱我呢?伊尔迷,你的爱太贵了……”

不复往日戏谑的语气,或许是真的气馁了。

这样反反复复没有答复的感情,谁会喜欢呢?

“揍敌客不接亏本的生意。我可以给你时间,一戒尼,买下我。”

两指间的烟彻底燃尽。

没去看对方的表情,光是听声音就能知道这人有多急切。

时间无限延长,伊尔迷穿上衣服,拳头发痒——他就知道西索不会留钱在身上。

“西……”

“抱歉啦小伊,我好像没有钱诶。你能借我一戒尼吗?不用还的那种。”

半跪在床边,西索眼里带着笑,好似吃死了眼前的男人。

不用太多时间思考,答案是显而易见的。

伊尔迷破了例,甘愿为揍敌客的交易史添上这不光彩的一笔。

一戒尼在两人手中递过来,又递回去。

轻飘飘的一张纸币,好像又不仅仅只有这点含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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